灰霧人：“呵，說那么多管屁用，榮大浩是吧，殺了不就得了？”

    灰霧人：“一并端了！”

    一人二音，在對面自語自答。

    在場幾人，滿滿的都是格格不入的難以適應的感覺。

    莫沫扭頭，卻是灰霧人在冷笑出聲：“那是你格局小了，哪怕半圣世家，只要不是半圣親至，我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將之滅了。”

    他一時間啞口無言。

    灰霧人，似乎原先就是一尊“圣”？

    可再一細思，徐小受搖頭：“不可沖動，姜閑知曉這事，他背后的人卻不知道哪個也明了，所以只端掉一個人沒甚用，說不得還會打草驚蛇，讓人將事情捅大。”

    徐小受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可那是半圣世家，即便他徐小受想在東天王城搞事，也不能這么搞。

    屆時事情大了、炸了，他攪屎棍原先的任務沒成，就要疲于去應付另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有沒有什么折中的辦法？”徐小受問。

    “沒有，殺便是了……”灰霧人話才說一半，莫沫的聲音又溜出來了，“有，封印記憶即可，我也不想殺人，以往都是用這種辦法。”

    他再度被這一人二聲、互相僵持的畫面給秀到。

    “那行，你們兩個自己注意點，屆時找個機會……如若明晚交易會，姜閑和那榮大浩也在，你們看著行動吧。”徐小受扶額。

    灰霧人的聲音再度才一半，又被莫沫截胡：“可以，就這么辦！”

    灰霧人消停了，最后貢獻的詛咒，是他不甘的倔強。

    徐小雞在一側聽得腿腳打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