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沒完,騷包老道依舊蹲著,將剩下的石子挪到另一邊,從中拿來一枚放到自己腳下。 “締嬰圣株,我斬的。” 再來一枚。 “祟陰染茗,我打了。” 還來一枚。 “祟陰妄則,我也出力了。” 又來一枚。 “神亦、二柱,包括八尊諳,要么我請來的,要么我策劃請來的。” 說到這,他連連擺手: “當然不可否認,受爺您在這過程中也付出了汗水和努力,也當了一把辛苦的劍。” “可我呢?” “我也出力了吧?” “我至少,出了這些力。”他將自己腳旁的石子攏成一堆,點了點后,才指著徐小受的石堆說道: “你的這堆石子() ,叫做"得到"——是你付出之后該有的"得到"。” 再指向自己的: “我的這堆石子,叫做"付出"——我的只是付出,好像我并不求回報。” 命名完,解完釋后,他才又看向尚未分配的最后幾顆石子,從中撥了一顆過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