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蛇鼠相吞，你現在不就在蛇鼠相吞嗎？”面具人炮語連珠，十分急切，“‘圣奴’能比‘閻王’好到哪里去，不也就是同樣只能在污穢角落里，乞哀求憐，見不得光的存在么！”

    “瘋子！”

    從巷子口遁出，他直接切開了空間，一股腦扎入。

    來往的人流依舊、大爺大媽提著菜籃子逛街、商販的吆喝聲如此清晰……

    面具人看怔了，他失足撞到了一個路過的中年大叔。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

    大叔是假的，抽神杖是真的！

    面具人顫抖著身子，將腦海中有關圣奴首座的最新情報結合，一下子捋順了過來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也許，這就是幻劍術讓你產生的錯覺吧，還有……”淚雙行頓了下，伸手摸上了他的雙眼，“莫要忘記，你的眼睛，它本姓淚。”

    太疼了！

    關鍵是，這附帶劍念的一擊，幾乎將他全身的靈元都封死了，再掙扎也反抗不了。

    自己的一切能力，都被死死針對，完全克制了。

    這太可笑了！

    “也許你是一個好人，但可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不應該盯上她的。”

    可眼前，依舊是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他駐足沉默了良久，背對咚然倒地的無頭尸體，眉頭蹙起，似在解釋，又像是在喃聲自責。

    “我的妹妹，她已經夠可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