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人五衰詭笑著。 半拜清場,他負手于腰后,至此身上連圣力波動都還沒露半分,清了清嗓子道: “既然無人反對,那便都候著吧。” …… “神亦在干嘛?” 五域所有人心生好奇。 就連靈湖石桌前的華長燈,都不免揣測起來,然以那家伙的腦子,應該是用不出計的…… “華兄,你出神了。” 湖上風聲一凜,令人瑟索。 華長燈回過神望去,八尊諳鬢發微揚,胸前衣襟微敞,臉上有著朦朧醉意,雙目含合間,寒光凜冽,儼是在醉意中找回了當時三分年少輕狂。 一盅接一盅,一盞接一盞。 已是不知幾壺入喉,到了這個時候,八尊諳是舍了金樽,玉壺對嘴,在大口狂飲了。 酒不醉人人自醉。 華長燈依舊保持著絕對清醒,他需要冷靜處理一切變數的發生,他身后還有太多未知。 與之截然相反,八尊諳當下之表現,則有些步入極端。 他竟真似將自己當成了某人局下之棋子來使用,在往一個最極致的方向走去,不給自己回頭路。 局論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