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小受,你真這般看我?” 一側,月宮離表情陰鷙,或有一部分是裝出來的,但他語氣真不似有假,帶著幾分咬牙切齒。 “我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。” 徐小受面無波瀾的說著,像徒手掰開了一個蘋果那么平靜,這就是他的唇槍舌劍術實力。 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,嗯,盡人的生死。 既無合作機會,又難得可無本中傷月宮離,并能在其傷口上撒鹽,他并不會“適可而停”: “而你,已經想對我出手了嗎,月狐貍?” 月宮離真想出手了! 他恨不得將面前徐小受撕開,撕成八瓣,狠狠摔在地上。 他相信即便是道穹蒼站在這里,聽了這些話,忍歸忍,他一定也會這么想。 徐小受大概猜得出來他在想什么,笑笑道: “如果是道穹蒼在這里,他只會含笑聽完我說的話,最多罵一句伶牙利齒,便揭過去了。” 月宮離傻眼,這能讀心? “道穹蒼這個人,從不為外人言語而波瀾,就算有,大抵都是裝出來的,而你,不一樣,跟不一樣……” 徐小受嘆了口氣,抬眼望著毋饒死寂的天,輕聲喃道: “離公子,高高在上的你,從始至終都沒想過要與我平等交個朋友,我徐小受也不配。” “既如此,我倆之間,根本不必惺惺作態,想打想殺,隨意即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