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雨閣的侍女，對“自己”自是沒有什么防備，該說的都說了。

    其中，以撫琴的雙雙，吹簫的環(huán)兒，所透露的信息最多，包括悲鳴的大小北槐，乾始的星辰之道等。

    至于瓶兒、黛兒這些，反倒是中規(guī)中矩。

    對各家的解讀，皆浮于表面，言語間也無過激之處，說了等于白說。

    “你們兩個，過來。”

    月宮離當眾點名，如閻王點卯。

    被點中的雙雙、環(huán)兒，一時間腿都軟了，光站著都覺勉強，遑論邁步過去面對離公子。

    月宮離自行走去，溫和一笑：“不必害怕，例行公事罷了，就算你們都是徐小受所變，我不會動你們，我跟他的關(guān)系其實還不錯，沒到撕破臉皮的那一步。”

    他掏出丹藥，一一遞給雙雙、環(huán)兒，兩只手拍在兩女腦袋上，繼續(xù)搜魂。

    關(guān)系不錯……

    華長燈立在一側(cè)，面無表情。

    這話是什么意思，他倒是有些聽不懂了。

    是在對自己表明他寒宮帝境的立場，哪怕有先祖石刻之事在前，私對私，公對公，他絕不會插手云山與徐小受之間的事？

    還是說，是在向可能“在場”的徐小受示弱、示好，你們打你們的，不要將事兒牽扯到寒宮帝境來？

    華長燈不語。

    他懶得去猜這狐貍精的心。

    本身針對徐小受，這事他便不需月宮離出手，只要能找到人，一切都好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