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覺自己變壞了。 自打在白窟和徐小受結伴過后,那不著調的家伙,教會了她很多在道部永遠學不到的禮儀。 比如以暴制暴、以惡制惡、以眼還眼、以牙還牙…… 嗯,或者體面一點。 應該說…… 以直報直? 魚知溫也學會了給自己找個正義的借口。 但顯然,學會了看慣不平事的魚知溫可以不理,在場終究還是有人會發聲。 饒妖妖美目瞪向了汪大錘,也不曾多言什么,只恬淡道:“我只提醒一句,你面前的這個,是道穹蒼的徒弟。” 咔一下。 當下汪大錘懟人得逞,暗爽不已的表情凝固。 滕山海也連忙止住了笑意,目左視右,一副剛才我并沒有嘲笑的表情。 “你是那騷包老道的徒弟?”汪大錘蛋疼了起來。 他略顯驚異眼神來回在魚知溫和司徒庸人的身上兜轉,恍悟為何道部這次會是派遣這么兩個年輕人前來行動了。 “再見!” 沉頓一下,汪大錘擺著手就轉身走人,不愿繼續得罪。 但他也不曾多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