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敢如此放肆?”這不加掩飾殺機的一聲吼,驚動滿島煉靈師。待得看清了來人那陰暗沉晦,足以止小兒夜啼的狠辣面容后,眾人又直呼過癮。一個個的,分明全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現。“牧凜!”“是圣宮燼照一脈無眉的牧凜!”“乖乖,這下好玩了,白蘞是牧凜的徒弟,牧凜是上一任圣宮五大權柄之一。”“圣奴無袖叛出圣宮前,還是牧凜的師兄,聽說即便背叛了,圣宮也在大力保人。”“這仇恨追溯起來,可就有點久遠了啊,圣宮燼照一脈護短的性子,那可是人盡皆知。”眾人嘖聲稱嘆,后又快速分析起戰力來:“論地位,牧凜確實可以直喝道殿主,但論實力,他才太虛!”“小小一介太虛,過來送么?牧凜撐死了能戰普通半圣,但道殿主又豈是凡輩?”“兄弟,這你就誤判了吧,戰斗力又豈能單靠境界來衡定?”“更何況牧凜止步太虛這么多年,誰敢說他沒有封圣準備?背靠圣宮,他恐怕連半圣位格都早有了。”“是的,人家說不得跟水鬼一樣,就差一個契機。”“好了,別說了,好戲開場了!”圣劫之下,根本不容各方多作思考,因為白蘞命都要沒了。牧凜從墮淵趕往絕燼火域,花費了太多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