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祂…… 癲儺…… 徐小受緩了一陣,才接上了不知是十萬年,還是這位口中十個紀元前的自己的記憶。 “當時……” 瞇眼思索一陣,他憶起和這位一道的,該還有一個名祖、時祖。 于是徐小受環顧河對岸黑色世界,他輕易將自身之意放諸整個世界,很快將幾乎整片大陸、海洋,都盡收眼底。 沒有任何生靈,也無時祖、名祖,只有儺! 天地之間,只剩下儺! 那么問題便來了……徐小受于是盯上了癲儺手中的烤羊腿,如果萬物生靈盡滅,這玩意兒又是從何處搞來的? “唔……” 徐小受嘗試張口。 許是太久不曾說過話了,他竟第一時間無法發出人言,很快他憑借意識也察覺到了怪異之處。 癲儺所處的世界,跟河對岸的自己,根本不在同一個位面。 也就是說。 不論自己開口說話,還是意識傳音,癲儺都不可能聽得到、感受得到。 徐小受吞咽著唾沫,滋潤著自己的喉嚨,一邊靜靜等待對面畫面的“進行”。 他已知曉這類似一段“留影”,真實的儺祖,也許還在,也許早已不復。 “但若是早前留下的一段影像,如何能精準鎖定,是在十個紀元之后,我轉過了身,看到了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