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有緣?“如果你說的是我,那應該是我。”空余恨充滿善意的眼神看向朱一顆。他眼中并不分高低與貴賤,是十分認真的在回答這個問題。言罷,目光一轉,又望向笑崆峒。“朋友,你很焦慮啊。”徐小受再聽到這熟悉音聲,感覺并不再焦慮的自己也給弄得焦慮了。但這次空余恨不是在對自己說話,而是笑崆峒……也就是說,在這位焦慮哥眼中,此間幾人,當屬笑崆峒的焦慮最嚴重?笑崆峒神情不動,眸底卻有幾分警惕,只是見人來善,便以善言相對:“見過前輩。”空余恨也無去糾結所謂“前輩”與否的稱呼,一笑道:“你心不在此地,當以明言,早日歸去。”徐小受看著這家伙,聽他說話,感覺他出來得倉促了。得帶個攤子,樹個招牌,寫上個“天機神算”才行。再不濟,把他那樓給帶來,他坐進去說這些話,就顯得十分融洽。笑崆峒聞聲卻童孔一緊,神情略帶不自然的瞥向了八尊諳,好像被說中了心事。徐小受見狀眉頭一蹙,很快恍然。還別說,空余恨這般一提,他確實想起來戰后多人情緒甚佳,就屬笑崆峒最為萎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