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名頂替潑臟水就算了,這是他的本性。 但末了還要補上這么兩句,仿佛生怕祟陰邪神還有殘念在場盯他,這可就極其過分了! “不過分、不過分……” “他謹慎多疑到讓人心疼……” 桑老自我催眠兩句,急忙閃了過來,黑眼圈快速警惕著四周——實際上,只在警惕不遠處面目陰沉的道穹蒼一個人。 刷刷。 岑喬夫、白胄等也歸來,護在徐小受身周,呈三角之勢,隱隱對抗住道穹蒼的方向。 宇墨本墨推著他的黃金獸面,駐足后盯著徐小受背對自己的背影,拳頭緊了一緊,旋即松開。 “罷了。” “較之于道穹蒼,我已經很幸福了,沒有成為徐小受,只是成為了徐小受的朋友。” “無袖說得對,寬容是一種美他娘的!我忍!忍住!” 破碎的天穹在緩緩修復。 大自然便是這樣的,在規則之中,永遠不會真的粉碎。 人心不是。 道穹蒼費了好大的勁,才憋住了心頭那一籮筐會暴露真實自我的臟話。 今日之徐小受,不論戰力,還是智力,皆和往昔不可同日而語。 他踱步走去,平靜望著那個年輕人。 這廝臉上居然還有幾分期待,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