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穹蒼無聲嘀咕著“名”之一字,終末搖搖頭,名之道是名之道,意之道是意之道。 名在外,意在內。 非極致、非偏執、非過分自我者,修不出意之極境,更給不了徐小受這般助力。 這更可以排除空余恨已變成時祖的推論,他即便成為時祖,也賜予不了別人意之極境。 可道穹蒼的“庫”中,已無更多線索可供揣摩、推演了。 “既如此……” 道穹蒼從來不是迂腐自負之人,自己想不出來,那便讓他也參與進來吧。 “二代。” 道穹蒼降進了記憶空間之中。 這里一片朦朧,面前站著自己,遠處束縛著一道蛇靈,除此之外,再無他物。 “喲,稀客。” 二代道穹蒼身披大袍,姿態張揚的跨坐在金色王座之上,本閉目微憩,此時抬眼望來。 道穹蒼如文弱書生。 相較之下,二代衣袍下隱約可見的肌肉隆起,不輸神亦。 “有個問題,想問問你。” “你還有問題需要請教到我?” “自然不是與‘計’相關,或已涉及到‘力’,這是你的專長。” “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