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沒有出現(xiàn)在人前的小太監(jiān)，同時被這么多目光注視著，既慌張又害怕，走得更吃力了。

走到一半時，他實在撐不住了，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
小太監(jiān)顧不上疼痛，強(qiáng)撐著爬起來磕頭，“奴才該死，奴才該死！”

“你可不能死。”江歲歡走過去，試圖拉起他左腳的褲腿。

他緊張地把左腿收了回去，“奴才褲腿太臟，小心弄臟了大人的手。”

“衣服臟了沒事，只要心不臟就行。”江歲歡一手按住他，一手把他的褲腿拉了上去。

他的左腿肉眼可見的從中間彎曲變形了，江歲歡伸手在變形處捏了捏，“疼嗎？”

“不疼。”小太監(jiān)搖了搖頭，“剛斷掉的幾個月會疼，現(xiàn)在好多了，只在陰冷的天氣里疼。”

“你的骨頭長歪了。”江歲歡松開了手，“要是放任不管，這輩子都會是這樣了。”

小太監(jiān)弱弱地說道：“沒事的，奴才習(xí)慣了。”

“我有辦法把你的腿治好，但是會很疼，你愿不愿意？”江歲歡問道。

小太監(jiān)不敢置信，又覺得江歲歡不像是在說謊，短暫的愣怔過后，他用力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，“奴才愿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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