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會好好地待在侯府,不再出來,這樣就不會染上時疫了。反正你爹身體不好,很久都不上朝了。” “不行!爹,娘,侯府很危險,你們必須離開。”江昱下意識反對出聲。 侯爺額頭的皺紋如同深深淺淺的溝壑,此時這些溝壑變得曲折蜿蜒,映射出侯爺內心的擔憂,“昱兒,時疫又不是從侯府傳出來的,為什么你會說侯府很危險?” 江昱沉默不語。 江歲歡眉尾輕挑,心道:江昱說侯府危險,是因為他現在是楚逸的敵人,楚逸黨羽眾多,隨時都可能有人對他下手。 侯爺不知道此事,看來是太久沒進宮,對朝中的形勢一無所知,江昱怕他擔心,所以沒有告訴他。 這是他們的家事,江歲歡不好多說什么,默默地后退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