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夢璃坐在趙無疆身旁,俏臉被酒氣暈染,兩團酡紅,她看向趙無疆:“對不起,我言語過重。”趙無疆飲下一杯酒,酒氣如涓流,暖入肺腑,他輕輕哈了口氣:“有何對不起的,每個人看事的角度不同罷了。”“你一直都這么冷靜嗎?”姜夢璃眼眸顫動:“還是說,我姜夢璃不足以讓你在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