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可見底，又渾濁到能夠看見諸多生靈一生的畫面。

少女身穿一襲灰麻長裙。

長裙的制式，在如今世間極為少見，在一些上古遺跡的壁畫上，倒是可以看見類似的。

長裙由絲縷制成，古樸大氣，滄桑。

少女梳著麻花長辮，一左一右，輕輕晃動。

秀氣柔美的臉頰上，滿是靈氣，黑夜中的眸子盡是明媚如月光。

修長蔥玉的手中拿著一枚九孔古塤，正放在唇邊輕輕吹動。

古塤之音，悠揚婉轉又帶著悲涼，在映照眾生畫面的河上流淌。

少女玉手一揮，河水畫面幻變。

河水嘩嘩流淌，出現一位滿是書卷氣的男子，在男子的身旁，有著一位身形嬌小秀美的女子。

女子甜甜一笑，對宛若書生的男子柔聲喚道：

“董師兄...”

古衣少女看著這一男一女甜美畫面，也微微一笑，似是想起了從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