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和少年，在這場逃遁的路上，看到了李善存的尸體。

倒在血泊中，神魂俱滅。

“李善存怎么死了？”吳六乙壓制不住心中的震驚，快步走了上去。

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尸身，就確認了李善存被一招極其強大的劍法擊敗了，一擊斃命。

“你不是說趙無疆擺脫不了李善存嗎？”少年人心中終于染上了驚慌，他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：

“難道...是...是至尊...至尊出手，抹殺了李善存？”

吳六乙心中早已是驚濤駭浪。

他萬分清楚，如果是至尊出手，李善存只怕是尸骨無存，他們根本發現不了。

而且貫穿李善存的身軀殘留的劍氣上，他感受到了趙無疆的氣息。

這是趙無疆的一劍，根本沒有至尊出手。

趙無疆居然一劍殺死了李善存！

吳六乙怎么想也想不到。

聽到少年顫抖的問話，他沒有轉身，笑容有些苦澀，點了點頭：

“是，是至尊出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