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這幅軀殼，也許將會留在這道蓮秘境之中。

成為他。

成為棋局上的他。

而他趙無疆，則成了姬伯常，走出道蓮秘境。

瞞天過海，暗度陳倉，里應外合。

“仙朝之中，誰之前碰過你的槍？”趙無疆凝視著姬伯常問詢。

姬伯常壓下心中的感覺，沉聲道：

“帝師。”

“何許人也？”趙無疆追問，這個帝師，不出所料，應該就是接應他的人，不一定會是和畫圣陸重一邊的人，但絕對不會是李家巨擘一邊的人。

“帝師是...”姬伯常正要回答，突然一愣，神色驚駭看向趙無疆。

他的心中已經是晴天霹靂。

不對，趙無疆不應該是大周仙朝的皇室中人嗎？怎么會不知道帝師是何許人也？

但很快，姬伯常就松了口氣，他明白是自己想岔了。

趙無疆這句“何許人也”不是在問詢帝師的身份，而是在思索帝師的用意。

帝師何許人也？算無遺策，為大周仙朝的強盛殫精竭慮之人，修為通天，老謀深算。

既然帝師碰過他姬伯常的霸王槍，肯定有其用意。

說不定當時還有過什么暗示或明示。

姬伯常嘆了口氣，趙無疆遠超他想象的聰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