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嘁。”太常寺卿滿臉埋怨:“他想到辦法?雖說趙大人有才氣有能力又受寵,但是他上過戰場嗎?知曉戰場的殘酷嗎?知道仗怎么打嗎?關于戰場,他能想到什么辦法?以詩詞才氣喝退南疆百萬雄師?找本官,本官一個太常寺卿,能對戰事有什么裨益?難不成要太常寺太醫署的藥材,送往邊境給將士們療傷養傷?”“有可能...”工部尚書摸了摸胡子:“趙無疆此人行事,不能以常理而論。但讓本官進宮有什么事?難不成他知曉本官當初為何失敗?所以想要點撥本官,研制出這種火攻之物,送往戰場?他莫非不知道此物極不穩定,人力太難以控制?”兵部尚書調整呼吸,聽著兩位高官略帶嘲諷的話語,他沒有發言,畢竟他能升任兵部尚書,無形中受了趙無疆的恩惠。至于趙無疆要做什么,讓他折騰去吧。“好了好了,歇息夠了,再不走,都到午時了。”兵部尚書上前攙扶太常寺卿,太常少卿須發皆白,身子骨也弱,顫顫巍巍站起身來。三人向著御書房進發。宮道深深,東彎西拐,三人到了御書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