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視臺和總導演,剛開始說,他們夫妻合唱一首歌就行了。走進電視臺,就和之前不一樣了。她才知道,電視臺的水有多深?總導演,是如此的狡猾。到了現在,唐晴才認為,紀君澤對總導演的評價,不但中肯還擊中了要害。“事到如今,只能這樣了。”唐晴有點后悔,但后悔已經來不及了。她只能認了,不認又能怎樣?“五、四、三……”導演讀倒計時的聲音,在后臺響起,演員們準備出場了。唐晴站在紀君澤的身邊,小聲地說道:“第一次參加春晚,腿有些抖。”“明年參加春晚,你的腿就不抖了,這就叫一回生兩回熟。”紀君澤接過唐晴的話茬,柔聲地說道。“這是,你的歪理邪說?”唐晴小聲地嘟囔著,覺得紀君澤說得有道理,自己第一次經商,第一次做盤發器,第一次搞設計,第一次給白小蓮化妝。許多的第一次,浮現在眼前,覺得第一次是挑戰,也是自己必須戰勝的存在。想到此,信心倍增,不在意第一次出場,是怎樣的心驚肉跳。歡快的音樂響起,導演的倒計時被音樂聲淹沒了,第一撥舞蹈演員,走上舞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