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綱被朱高燧勾起對玉米向往,隨后獻計,“殿下既然喜歡,為何不讓宋大人要些玉米?” “殿下是藩王,皇上的兒子,受盡皇上和皇后偏愛,殿下索要,宋大人不會不給。” 朱高燧目光如炬地看著紀綱。 紀綱心臟猛然緊縮,心虛詢問,“殿下,可是小人說得不對?” 朱高燧緩緩開口,“你別以為,宋大人就好招惹。” 紀綱連忙點頭,“殿下說得是。” “記住,本王不是過河拆橋之人。” 紀綱趕緊點頭。 朱高燧再次開口,“與其去找宋大人要玉米,不如帶人去銅鼓嶺搶了玉米,趁父皇沒回神,就跑回趙國更好。” 聞言,紀綱頓時嚇得臉色煞白。 朱高燧真要那么做了,皇上氣消后,他或許沒事,可是他們這些參與的人,就連家人都沒活路。 甚至,即便一直躲到海外,也逃不脫追殺。 “怎么,你怕了嗎?” 朱高燧眸光閃過異色,紀綱本能一顫。 瘋了,趙王怕是瘋了。 “殿下明鑒,末將愿替殿下沖鋒陷陣都在所不辭,可殿下是皇上最愛的幼子,卻為了飽口腹,帶人強闖皇上派禁衛軍駐守的田地,這是大不孝。” “末將身為殿下屬下,不能任由殿下如此行事,否則末將等人萬死無法贖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