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 宋隱在暴昭欲言又止的注視下,上了馬車,直奔皇宮。 士紳報復? 他宋隱怎能不怕? 可是,這事已經由不得他了。 況且,他如果只是整頓南方士紳,放過北方士紳,他更會被士紳怨恨。 不過,相信他往后余生,那些士紳還沒有實力動得了他。 至于再過幾十年,他辦的軍校、技工學堂、醫學堂等,都發展壯大起來。 他宋隱還有什么好怕的? 特別是,那時士紳們還能那么團結的話,那他宋隱認輸。 皇宮,朱棣正一人留在承德樓批閱奏折,朱高熾已經離開。 看到宋隱進來,不等宋隱行禮。 朱棣就擺手,并讓他看地上的幾筐供詞。 “這些,就是那些北方士紳招供的證詞,宋師看看。” “好!” 宋隱直接上前查閱。 查閱罪證,宋隱現在已經得心應手,很快就看完了。 “皇上,想不到,北方士紳和官員,同樣那么囂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