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些,我覺得不是榮耀,而是恥辱!” 腓烈怒冷笑,不屑的冷笑。 “恥辱?” “獨孤月,我問你,你今年多大了?” 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,令獨孤月先是愣住,緊接著,以對抗的語氣回答道:“我今天二十九歲零六個月三天。” “屬下請問,這與我們討論的話題,有什么關聯嗎?” 腓烈怒突然吼道:“關聯就是,你白活了這么多年,簡直愚蠢!” “愚蠢至極!” “不但是你,歐陽深寒這個小畜生,同樣是頭蠢豬。” “所以,回到帝京后,我給他下了死命令。” “永遠,都不要踏入我的府邸。” “永遠,他都不再是我腓烈怒的學生。” 獨孤月臉色蒼白,沙啞著道:“為什么?” “為什么一提到那個林塵,你就如此反常?” 腓烈怒一把站起,眼神狠辣,用力扯了扯軍裝。 最后,才咬牙切齒道:“因為,我早已經教過你們。” “如果不明真相,就不要妄下定論。” “你是軍人,你要執行的是上級命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