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沒有做好準備。

    程星海捂了捂自己的頭，把自己撐了起來。“我剛剛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陳明簡明易懂地說出了兩個字：“暈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當然知道我暈了，我怎么暈的？”

    陳明把手槍拔出了槍套，轉(zhuǎn)了一圈后遞給了程星海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怕走火。”

    程星海看著左輪的手柄末端那布滿了扭曲狂亂花紋的狂亂之語靈質(zhì)石，還是沒有敢接過這把手槍。

    “這個東西……”

    “就是我現(xiàn)在在鍛煉靈能用的東西，不過效果也是越來越不明顯了。”

    “對你效果不明顯？！”

    “對。”

    狂亂之語靈質(zhì)石已經(jīng)是上一次維度感染的時候弄出來的東西了，經(jīng)過了這么長時間的使用，陳明早就已經(jīng)徹底習慣了這樣的精神沖擊，效果確實越來越弱了。

    然而讓陳明沒想到的是，在他隨口說出了一句他自己都沒什么感覺的話之后。

    程星海突然間變得有些消沉。

    似乎是他的話讓她程星海感覺到了無法逾越的差距。

    陳明當即安慰道：“別灰心，我以前也是從低語開始一步步往上的，以前的我光是接觸我一開始給你的那顆靈質(zhì)石都會讓我的大腦劇痛。”

    程星海還是有些消沉地說道：“那是多久以前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兩年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