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小果嬉笑一聲,沖著師妹楊妙真揚了揚眉,被拽入大殿。大殿內隱約傳來一些呵斥聲。楊妙真低眉頷首,眸光如水。張小果之前灑脫的樣子,讓她想起了一位故人。遇事波瀾不驚,甚至嬉笑面對。只是這位故人已經不在了,師父也不在了,過往的許許多多都不在了。她也從人宗的弟子,變為了寄人籬下的天宗弟子。而因為她的特殊,她成了天宗的貴客,也成了囚徒。諾大的天宗,宛如仙境。她哪里都去得,就是天宗之外去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