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姬伯常不出手,就不是謙虛了,是躲避。她早就聽過這個霸道狂悖荒淫好色的四皇子了。一個狂悖之人,一個好色之徒,能有什么才氣。眾賓客紛紛看向太子倆與胤王倆兄弟,他們早就嗅到了不尋常。今日胤王是答應也得答應,不答應也得答應。只是在難堪的兩種方式之中,選一個罷了。不答應是怯懦,答應了是自尋死路。趙無疆聽著一些議論,他勉為其難站起身,眉眼凝重,似乎要做最后的掙扎:“既然皇兄都如此說了,伯常也只能作上一兩首詩了。不過,不瞞皇兄,伯常有些小小的作詩習慣,還望皇兄成全。”只要你愿意站出來作,什么都好說.....姬伯英溫潤道:“但說無妨。”趙無疆臉上的神色有些靦腆,似乎又有些尷尬:“我作詩時,一般不是吟,是寫。但今日大伙兒都吟詩,我也不便寫詩了。但我希望,小謠妹妹,能夠親筆替我抄錄吟出的詩。不然這詩,恐怕是作不出來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