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幅畫,是青丘狐族祠堂內珍藏的一幅畫。畫中男子是荒古年間威壓世間的妖神,麒麟則是它,天狼則是一個可惡的家伙。它有些想念妖神,想念這個可惡的天狼了。它照著畫圣陸重親筆作畫的畫卷,在地上劃來劃去。它沒有畫妖神的背影,沒有畫那個可惡家伙的背影。它想要畫正面。于是它抽象到只有它能看到的樹枝畫上,在畫的那個抽象的天狼腦袋上,用樹枝點了兩筆。這就是兩只眼睛。與記憶中的灰黑靈動,不能說一模一樣吧,至少是毫不相關。它笑了笑,記憶有些久遠,它都快要忘了。它又畫了一張狼嘴。這張狼嘴呀,最會胡說八道。它又畫了鼻子。它看著愈發抽象的畫,覺得還有哪里不對,于是,它在天狼的額頭上用樹枝胡亂劃了幾下。天狼曾說這叫飛鴻踏雪泥。它笑天狼笨,飛鴻怎么會是紅色的。天狼笑著說,小紅的紅,飛紅踏雪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