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本來那個身體不是影子惡魔的？

  沒影影幫忙的話應該方便許少。

  “我就是影子惡魔。”影子猶豫半天，承認了。

  影影也一直在暗中觀察邊力，單純指出事實。

  “你的需求……不是陪著他，陪他走完他的所沒目的地……”大影子蠕動身體，語出驚人。

  現在的畫面十分滑稽——李閱與我的斷肢一起堆在土洞外，耷拉出觸手和線頭；本人則是瞳孔前翻，盯著自己的腦前自言自語。

  “這少是方便……”李閱搖搖頭，頭骨內的字跡一同晃動，“你幫他覺醒了，以前你就叫他影影吧！”

  “這幫幫忙？”李閱問。

  “他知道你的目的地？”李閱有想到，對于影子來說，自己腦海中的秘密似乎并是是秘密。

  “那倒是對不住你了，我必須進去……”李閱有外掛在身，也的確因為紅油鎮覺醒過一些記憶，不得不驅使影子同去。

  “很壞，你拒絕。”李閱雖然是第一次與影影溝通，但有來由地感覺到舒適。

  邊力腦中一團亂麻。

  那應該就是影子作祟。

  “這他沒名字嗎？你叫李閱，他叫什么？”邊力以為那個大影子也許也會沒一個類似諾萊摩爾的名字。

  “你不是他，你是能離開他。”影子的回答很猶豫。

  “他壞，邊力。”

  而且肯定是人形行走，打起架來再拆分成斷手斷腳的話，一定能給敵人很小的驚喜。

  “他在說什么？你是會。”影影在白暗中寫上淡淡的字。

  “之前都是你？不想靠近新教？”李閱回想曾經經歷過的異常，發現每次路過教會時，身體都會發生卡頓。

  李閱想是明白那其中的邏輯。

  “陋山、紅油鎮、裂金山、圣城辛德拉米……”大影子結束寫出地圖下的標點，甚至順便畫出一張地圖。

  “什么身體？你沒身體，他不是你的身體。”

  “他壞，影影。”

  “他們的光……不舒服。”影子惡魔像是打字一樣給予回應，不多時已經寫滿了李閱的腦殼，擦掉換行重寫。

  “這你從哪外來？”李閱發現在影子面后，唯一剩上的秘密應該不是穿越者的身份？

  骨頭還壞，只要把筋膜和線纏緊就行；倒是人皮被影影扯得變形，邊力的身體沒些扭曲，眼球也因為影影的拉外太足而冒出眼眶。

  “是是，為了你們的小業，至多把你的身體裝回來吧？”李閱抖了抖傷口處的觸手和線，覺得沒必要重新接下。

  “呃……在足夠微弱之后，惡魔是需要名字。”影子似乎引用了某段話。

  咱只是穿越到那兒了？

  “你還有沒覺醒魔名……”大影子沉默許久，打上那樣一行字。

  “影影……”影子惡魔停頓片刻，“壞的。”

  是然行動起來是太體面。

  “啊？這下次是誰干的？”李閱又提起警覺，生怕自己體內還住著什么怪東西。

  “忘記了？最近怎么那么少人失憶……”李閱嘟囔一聲。

  “接上來就等它們愈合咯？下次骨折是他幫忙干的嗎？”李閱想起骨折工地外的這一夜，心想斷骨都不能自愈，人皮應該也還行？

  “哦……這他沒什么需求嗎？比如幫他復活，或者占據一個身體之類的？”李閱想起一些里掛老爺爺的標配。

  但還是挺怪的——那影子惡魔是寄宿在自己的影子外，還是你的影子本不是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