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，就你多嘴。”

    楚無道一巴掌拍在秦王孫的腦袋上，秦王孫一臉委屈巴巴的看這葉凌天求助。

    “你個死老頭兒。”

    葉凌天眼神復雜，咬著牙，不過他的眼眶，卻已經濕潤了。

    一夜白頭，那是多么大的絕望與痛心呀。

    在楚無道心里，他就是自己的孩子，而楚無道，就是葉凌天的父親，嬉笑怒罵不成規矩，但是葉凌天永遠都知道，他的身后，有師父為他擋雨遮風，沒有師父，他也不會有今天，更不可能為父報仇。

    得知自己十年前痛心離去，便是哀莫大于心死，白發人送黑發人。

    只不過，如今自己歸來，他的頭發，卻再也回不去了，甚至一瞬間不知道蒼老了多少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死，你不能死，你可是人族的豐碑，活著就比啥都強。”

    楚無道眼神微瞇，這個讓他自豪了一輩子的徒弟，總算是給了他一個莫大的驚喜。

    當初，聽說葉凌天還活著的時候，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北海十年，還能活著回來？

    當年楚無道在葉凌天的身上傾注了所有的心血，這就是他一輩子的期盼，他的心里早就已經認定了這個兒子，師徒情深，看到葉凌天還活著，楚無道也就徹底放心了。

    “老頭兒，你的修為，怎么這么差？”

    葉凌天目光一掃，看到楚無道的修為，甚至只有金丹期，連元嬰期都不到，不由得有些詫異。

    “師父當初得知你離開了，大病了一場，一蹶不振，身體也留下了老毛病，以至于現在修行起來，越發艱難。”

    秦王孫感慨的說道。

    葉凌天拍了拍秦王孫的肩膀，他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，這十年來，最辛苦的人，莫過于秦王孫了，因為這十年來，肯定是秦王孫照顧的師父，盡心竭力，他未能盡到孝道，與秦王孫比起來，簡直是不值一提。

    “辛苦了，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