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沉點頭,干啞的嗓音,朝她道謝,“這次有勞了。”南知意見他突然這么客氣,還有點狐疑。這男人,突然間怎么回事?不過,她也沒多想,擺擺手,道:“沒什么,現在人還在觀察,暫且探望不了,你先去把傷處理一下吧,我得和他先回去了。”說著,她吩咐身邊的團隊成員,“幫他處理一下傷,老師那邊就安排人值班,好好看著,有什么問題,及時打我電話。”團隊的助手頷首,然后對傅司沉說道:“傅總,請跟我們來。”傅司沉沒說什么。他也看得出來,南知意現在很累。因為她身邊有別的男人在,他的那份關心,只能壓在心里。……南知意跟著帝釋景,直接從研究所離開了。這一場手術,花光了她所有的精力,整個人現在完全都不想動,疲倦到不行。一上了車,她就靠在帝釋景的身上,睡了過去。并且,睡得很沉,直到車子停下,都沒有醒過來。帝釋景見狀,也不舍得把人喊醒,小心將人抱起來,帶著她上樓。整個過程,像是在呵護珍寶一樣,動作比什么都輕,生怕摔著碰著……把人抱回房間后,帝釋景又給她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