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就用眼神示意身邊的同伴上手。帝釋景眼神冷冽地拽住對方手腕,氣勢驚人,力道仿佛能捏碎那人的骨頭一樣。被他拽著手腕的黑衣男人,臉色都變了。旁邊的人見狀,立馬架起槍,大喝,“別輕舉妄動!”帝釋景冷嗤一聲,說道:“我們就兩個人,就算真帶了武器,也不是你們的對手,用得著這樣惶恐?你們黑市的人,這么沒種?”這話出來,在場幾個黑衣男人臉色微變。領頭的那個臉色難看地大喝,“少廢話!你到底配不配合?別忘了,你們的人,現在還在我們手上!”他威脅的話語,讓帝釋景瞇了瞇眼睛。他最后,還是松開了對方的手。“我自己來。”帝釋景說完,淡定將長款外套脫了,隨手扔在車前蓋上,西裝外套也脫了。這么冷的天,最后身上只剩下一件單薄的襯衫。“可以了嗎?”帝釋景清冷地嗓音問道。對方打量了他一圈,然后又讓人用儀器檢測了一遍。確認沒有任何問題,才放行。隨后,他們目光又對向身后的‘南知意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