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崽扭頭看過去,警察叔叔還有剛趕過來的120都過去了。“兔黑黑,干得好!”駕駛位的霍司謹皺眉:“那兩人是誰的人?兔黑黑你為什么踩碎他們的腳掌骨?”兔黑黑抬起下巴:“不知道,但我聽到他們說要給碰瓷的那個女人貼傀儡符,操控那對祖孫。”霍司謹和崽崽對視一眼,異口同聲:“肯定是嚴家!”女人還在地上撒潑,但是這邊就留了一個警察叔叔,其余幾人去了嚴家本家弟子那邊。嚴仕江已經配合做完筆錄,有清晰的視頻當證據,警察叔叔直接放行。有護士正在給依然抱著哇哇哭的孩子的女人簡單包扎腳上傷口,女人一看嚴仕江要走,忍著痛一把推開護士喊起來。“怎么能讓他走?他走了的我醫藥費怎么辦?還有精神損失費,驚嚇費,他必須得出!”警察同志無語至極,連忙伸手扶住被推的一個趔趄險些摔倒的護士。“閉嘴,證據都在眼前擺著,你還胡攪蠻纏什么?”護士也委屈:“是啊,而且還一把將我推開,如果不是警察同志扶住我,我一準兒摔地上。”女人抱著孩子吼起來:“摔著了嗎?摔著了嗎?這不是沒摔著!”護士:“……”這邊還有幾個圍觀群眾,大家一個比一個無語。有人忍不住了。“這種人,活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