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隊長點頭，指了指那邊醒來后渾渾噩噩的楊婆子。

楊婆子神魂被崽崽一巴掌拍暈，醒來后大腦迷糊，有人問話她下意識以為是九頭鳥神識來了，于是有問必答。

她卜卦算到張月紅母女兩人命不久矣，然后等她們死后故意找趙貴剛母子花三萬買張月紅尸體，準備制成鬼母煞。

小隊長聽得一愣一愣的，制成什么鬼母煞他是半個字不信。

但讓人查了一下，楊月紅的尸體最后卻是在楊婆子家里發現的。

想到張月紅尸體殘缺不全，小隊長眼神銳利地盯著趙貴剛母子。

“就算趙月紅是自殺，那你們為什么又要挖了她雙眼割了她舌頭？”

鄰居們齊齊驚呼：“什么？月紅死了他們還不放過，割了舌頭挖了雙眼？”

趙貴剛母子大呼冤枉：“警察同志，月紅尸體從我們家抬走的時候什么都不缺啊！”

小隊長其實已經從楊婆子那邊知道是楊婆子干的。

“所以你們承認你們賣尸了？”

鼻青臉腫的趙貴剛母子面色蒼白如紙，不過因為五官青紫一片，不太看得出來。

小隊長難得舒口氣，覺得總算能為死去的張月紅母女做了點兒什么。

他沖后面警員點點頭。

“帶走！”

趙老太忽然掙扎起來：“月紅是我們趙家的人，是我們趙家的人我們怎么不能隨意處置了？”

鄰居們一個比一個唏噓，沒想到趙老太能無恥到這種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