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重現,她那么擰巴有骨氣的一個人,為了討他歡心,為了讓他在離婚協議上簽字,竟放下尊嚴和顏面,任由他擺布。 不論多屈辱的要求,多變態的索取,她都咬牙隱忍,無條件配合。 他該感到滿足的,甚至應該有一種征服的快感。 可實際上,他越做越惱火,越做越憋屈。 她就那么想離婚!那么想跟他劃清關系! 連他放低身段,認錯反省都挽不回! 人生從未有過的挫敗感,居然來自一個身份地位遠不如自己的小女人。 文湛莫名地扯唇笑了,笑著笑著,臉上突然又浮現怒意,然后坐起身拿起那幾張紙,毫不猶豫地撕成兩半,又轉手丟進了碎紙機。 離婚,做夢吧! 大不了以后就把她關起來。 只要人還在,隨便她怎么鬧,怎么恨。 關得久了,她總有屈服的一天。 文湛想得簡單粗暴,卻低估了穆晚晴的腦子和手段。 在家里悶了半天,穆晚晴也沒閑著。 哄好了小丫頭后,她便回書房用電腦繼續寫稿。 即便“身陷囹圄”,工作還是不能停的。 俞喬又接了兩個商務,都是以前合作過的品牌,質量有保證,但推廣得重新寫,不能拿以前的稿子糊弄讀者。 現在俞喬已經很放心地把這些事交給穆晚晴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