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湛隔三岔五地留宿,家里確實有他的衣服。 穆晚晴眼眸一瞥,“忘了。” 其實昨晚她也沒忘。 只是醉酒的男人實在太難伺候了,他又身高馬大,跟一塊石頭長在床上似的,她根本挪不動。 所以也懶得費那力氣給他穿衣服了。 當然,心里也有惡作劇的味道。 想知道他第二天醒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時,臉上是什么表情。 她最討厭男人醉酒了,既傷身體又折磨人。 讓他好好出頓糗,長個教訓,看他以后還買不買醉。 穆晚晴賭氣般甩了兩個字,見男人面色清淺不吭聲了,反倒越發勾起她心里的不滿。 “怎么,你喝醉酒大半夜的來我這兒,鬧得我一夜沒睡好,現在還要怪我把你伺候得不周到?你要是嫌棄,昨晚別來啊!”她狠狠懟回去。 穆晚晴是真的氣。 大概也還有些惱羞成怒。 畢竟自己昨天才當眾說出那些話,好像要跟某人老死不相往來似的,結果昨晚又盡心盡力地伺候人家。 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。 所以先下手為強,趕在文湛奚落她之前,她先發頓脾氣,以示自己也是逼不得已。 果然,她話音未落,文湛冷冷地甩了句:“以我們的關系,你不管我也是理所當然,誰讓你多管閑事了。” “什么?”穆晚晴氣得嗓音都拔高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