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歸凡道:“正在鍛煉走路的時候突然摔跤了?!?br/> 粟寶一愣,忙問道:“外婆一直在鍛煉嗎?” 沐歸凡嗯了一聲,結果就看到后座的粟寶生氣了。 他奇怪道:“怎么?” 粟寶臉頰鼓鼓的,嘴唇都繃成了一條直線。 “我和梓晰哥哥去上飛機的時候就說啦,外婆不可以辛苦鍛煉,你們都不聽我說話!” 沐歸凡這才記得有這回事。 小家伙的確說過,但當時大家心思都在兩個獨立外出的孩子身上,再加專家說能站起來了就要抓緊鍛煉,刺激肌肉神經什么的…… 蘇老夫人也沉浸在能站起來的興奮中,所以大家就真的把粟寶這句話忘得干干凈凈了。 沐歸凡道:“應該跟這個沒關系?療養院的專家說能站起來了是應該多走走?!?br/> 粟寶頓時更生氣了:“我才是專家!” 沐歸凡:“……” 他只當粟寶是著急之下胡言亂語。 過去一段時間粟寶的確在給蘇老夫人按摩,但蘇老夫人已經五年站不起來了,顯然不是按按摩就能夠康復的。 “等會去了醫院要安靜點?!便鍤w凡只叮囑了一句。 醫院里,蘇老夫人躺在床上,頭上纏著白布,剛做完了手術。 她頭磕在花圃石磚上,有點腦出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