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牧拜見曹師兄。”

    方牧說著朝著曹友乾作揖行禮。

    這一幕被在場的所有人盡收眼底，尤其是云嵐宗幾個不明真相的大佬，看到一個內門弟子就這么闖出來行禮，臉色格外的難看。

    “就這？”

    曹友乾一臉的疑惑：“年輕人崇拜本公子也不是什么見不得的事，沒必要大庭觀眾之下攔住本少的去路。”

    “師兄誤會了，師弟數日前才通過了師尊對我的考核，拜入雜道院，正準備北上，聽聞師兄前來云嵐宗，這才來拜見師兄。”

    方牧的語氣不卑不亢說到雜道院三個字的時候，眼神之中還帶著向往之色。

    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聽到這番話表情各異，有羨慕、有錯愕，還有疑惑。

    曹友乾聞言笑著說：“居然還有這么巧的事情，不過本少不能輕易認下你這個師弟，在這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。”

    大伙兒聽到這話紛紛豎起了耳朵，畢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拜入半圣門下。

    宋昭元更是嘴角微微上揚，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，道：“這家伙該不會是以為他隨便說兩句，堂姐夫就會信他的話吧？”

    方牧拱手道：“師兄請問。”

    “你認識師尊的時候是什么身份？”

    曹友乾按照師尊的收徒習慣直接問道。

    但在熟知方牧出生的人看來，曹天驕就是故意在羞辱方牧。

    就連方玲瓏都忍不住握緊了方牧的手，讓他不要激動。

    “回師兄，師弟我那時只是一個小小的家奴。”

    方牧沒有半點隱瞞，也沒有為此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