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微驚,紀凌修怎么也在?他之前坐在哪兒啊?我咋沒注意到?打哪兒冒出來的?他不是不愛湊熱鬧嗎? 紀凌修視線涼涼戳在我身上,他出的每張牌都在壓我。 我本就牌技爛,把把輸。可我想在寧乾洲面前表現一番,打起十二分精神依舊沒能打破逢賭必輸的魔咒,身后傳來一聲悶笑,我下意識轉臉看去。 寧乾洲瞧我一直輸,他似乎樂了。 盡管如此,他依然不置一詞。 我以為他會指點我,會幫我出牌,亦或者替我撐撐場子。可惜并沒有,他只旁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