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屈能伸,看似囂張跋扈,終于也懂知難而退了。”幕僚長點頭,“靳安這幾年確實成長速度很快,官場上不再向以前那樣橫沖直撞了,漸漸轉變了悍匪思維,等他摸透什么是政治,就有寧乾洲頭疼的時候了。” 我將自己繡好的帆布鞋,輕輕放在桌子上,“不是腳疼跑不動嗎?您試試,合不合腳,鞋底軟,比你腳上的皮靴穿著舒服。” 老元首欣慰笑著說,“施小姐有心了。” “我改名了,叫施茵茵。”我笑著說,“您總叫我茵茵,不如我換個名字罷,只要您開心就好。” 幕僚長略帶深意看我一眼。 老元首無聲嘆口氣,似是又想起了傷心事,頓失興趣,揮了揮手,示意我出去。 國際聯誼體育賽事開幕那天,我穿著洛可可風的長裙,長發散在腰間,雙鬢卡著笑靨花的發卡,坐在元首身旁的右側席位。元首左側皆是各國洋人代表。 我本沒有資格坐在這里的,老元首偏生的讓我坐在這里,而這個位置,本該是寧乾洲的。 寧乾洲坐于我旁邊的位置。 靳安這一天,也來了。 而我,終于見到了那個叫沈靜姝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