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的病,你們看不出來也正常。” 寧塵淡淡道:“因為,他得的不是病,是煞!” 聞言,李守仁心臟猛地一跳。 “煞?!” 李守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感覺更加迷糊了,“寧先生,這又是什么東西?” “說了你也不懂。” 寧塵囑咐道:“你現在就回去,將病人房間的窗簾都拉起來,不能見光,也別讓任何人進去。” “我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,還有空閑時間的話,會過去一趟。” 李守仁像個小學生一樣,乖乖點頭。 隨后,寧塵便帶著蕭傾城離開了。 兩人走出酒店,上了車。 路上,蕭傾城深深看了寧塵一眼,還是沒能忍住心底的疑惑,“寧塵,讓他們跪這么久,真的合適嗎?” “畢竟,王玉潔是我的朋友……” “不是我有意為難他們。” 寧塵靠在副駕駛椅背上,目視前方,輕描淡寫道:“這家人的病很復雜,我這么做,只是為了磨一磨兄妹倆的脾氣。” “否則,治病期間,一有問題,他們倆就跳出來質疑我,那還不如不治這個病。” “我沒工夫回答他們倆的問題,也沒空照顧他們的心情,治病是情分,不治是本分。” 聽了寧塵的回答,蕭傾城抿了抿嘴,沒有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