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香神情難堪，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。

    自己好歹曾經也是王依然的二嬸，而且姿態都已經放得這么低了，王依然卻一點面子都不給，反而扇了她一巴掌。

    到頭來，自己不光挨了打，丟了臉，居然還要當著這么多人等面，給寧塵一個毛頭小子道歉。

    憑什么啊？！

    而且如果這個歉真道了的話，以后她還怎么在京都抬起頭做人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但這些話，她也只敢在心里想想。

    當著王依然的面，自然是不敢說出口的。

    顏香壓抑著心頭的怒火，干笑一聲。

    “依然，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，怎么胳膊肘往外拐？”

    她指著自己被打腫的臉，以及被紅酒潑濕的頭發，故作委屈道。

    “你看我的臉，還有我的頭發，我的衣服，都是他干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這純粹就是欺負人！”

    “道歉的人，應該是他，而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王依然絕美的臉上不帶有任何表情，目光銳利，聲音帶著冰冷的氣息。

    “我和他是什么關系，跟你沒有任何關系，不用你管！”

    “至于你變成現在這幅模樣，也完全也是你咎由自取，怨不得別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，最后問你一遍，道不道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