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明白了。”元景帝點了點頭,又問她,“在你的夢中,他當政如何?” 這話問的,便是他走后,謝瑯為君如何。 達奚玄魚道:“當得海清河晏,天下清明,雖說年少時便耽擱了好些年,但他生來聰慧,再有陛下教導幾年,自然是好的,就是唯有一事卻是令滿朝文武有所不滿。” 這話說得,元景帝都有幾分好奇了:“何事?” “不肯娶妻納妃,后宮,空無一人。” 元景帝當時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。 什么什么? 這叫什么?! 他沒聽錯吧?! “你莫不是在匡朕?” 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 朕不信。 你說他是朕的兒子,朕雖然還有疑慮,但還是有幾分相信的,聽說他干活很不錯,沒給朕丟臉,朕也很高興。 但是你說他不近女色,這多少有點離譜。 難不成他不行?! 元景帝越想,臉色越有些發黑,覺得這事有些大。 達奚玄魚自然是不敢提這其中緣由的,她道:“臣女不知啊,他如何想的,臣女哪里會知道,臣女說的,就是臣女看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