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59章 他們若是敢動口,我就敢動手
不過她心中卻也有更好的。
大概是見過更好的詠月詩詞,讀過蘇軾的《水調歌頭·明月幾時有》,賞過張若虛的《春江花月夜》自此之后,天下詠月詩便黯然失色。
再不濟,還有謝瑯的‘心上月’,在她心中是絕佳,所以這些好是好,但她總覺得差了那么一點意思。
“難道你覺得有更好的?”謝瑯聽這話,哪里不知她的想法。
“更好的,有啊,你的‘心上月’不就是,我覺得他們都是比不上你那首的。”
關于《水調歌頭·明月幾時有》、《春江花月夜》的事情,程嬌是不可能告訴謝瑯的,誰知這個世界什么時候會冒出一個穿越者來,到時候聽聞她曾說過這些,那不就身份暴露了嗎?
謝瑯也不覺得程嬌知道有更好的詠月詩,聽聞此言,當下就信了。
他高興道:“娘子謬贊了,我那首雖然不錯,但與他們,也應該是不相上下這般,不過那首《心上月》在娘子心中,自然是旁人不能及的。”
“娘子,你什么時候給我寫一首呢?”
“我寫?”程嬌都驚了,她指了指自己,一臉不敢置信,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“是啊,你給我寫一首,就以今天的明月為題如何?”
程嬌捏著茶杯的手都緊了緊:“...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,你難不成不知,我一直都不怎么會作詩,難不成你沒聽說過我的事跡?”
“娘子的事跡,我自然聽說過的,什么‘閨中女兒不知愁,上兩壺好酒’,哈哈哈~~~”
他家娘子,當真是可愛啊,他就沒見過這般有趣的。
程嬌見他笑得放肆,有些臉紅,咬了咬唇道:“既然知道你還讓我作詩,難不成就不怕我作一首‘明月圓又圓,你臉白又白’嗎?”
“嗯?”
“然后下一句,便該是‘問是明月圓,還是郎君白?’了,此詩,名喚《白月郎》。”
“哈哈哈!”謝瑯樂得不行,“娘子你這般出去,真的不怕被那些學子打嗎?”
程嬌呵呵:“他們不敢,君子動口不動手,自詡君子,豈能動手打人。”
“那他們動口呢?要知道這文人的嘴,最是能誅心了。”
“他們若是敢動口,我就敢動手,我是女子嘛,最是不講道理的,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