鈴鏡剛走,鈴鐺便送來的一張請(qǐng)?zhí)f是給謝瑯的,謝瑯看過之后,眉心微蹙,臉色有些不佳。 程嬌好奇問:“干什么的?” “請(qǐng)我出去吃酒。” 吃酒?! 程嬌詫異:“誰人請(qǐng)的?” 誰那么沒眼色啊,謝瑯才剛剛新婚,就請(qǐng)人家出去吃酒。 “承恩侯府世子。”謝瑯也覺得這些人實(shí)在是沒眼色得很,他好不容易得了幾日空閑陪著娘子,誰愿意陪他們喝什么酒啊! 承恩侯府世子? 劉皇后娘家那邊的? “劉世子怎么突然找你喝酒?”程嬌更奇怪了,她可是記得謝瑯與承恩侯府并沒什么往來,怎么會(huì)請(qǐng)他吃酒? “我也是不知。”謝瑯是真的不知,以前他是個(gè)紈绔子弟,這劉世子看不上他,也不屑與他為伍,后來便是他青云直上,劉世子也不曾像其他人一樣湊上來。 “難道是因?yàn)樘优c太子妃被禁足之事?”程嬌可記得那日她與謝瑯離開太極宮之后,便傳來了太子與太子妃被禁足的消息。 說起來,劉世子是太子的嫡親表兄,自然想知道那一日發(fā)生了什么,如此,知曉那一日謝瑯也在殿中,他自然是想向他打聽打聽的。 “這話有理,可能是因?yàn)檫@個(gè)了。”謝瑯臉色仍舊不好。 “那你還去不去?” “去吧,我去走一趟,告訴他我們離開之前并非發(fā)生什么,其余的我不知就是了。” 如今他在朝中為官,總不能四處得罪人樹敵,有些人的面子,還是要給一些的。 當(dāng)然,若是誰人敢惹到他頭上,他也不懼就是了。 “我去去就回,你累了便歇一會(huì)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