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這一切都比不上你對她的傷害,她心死了,一度有自殺傾向,若不是彩霓一直照顧著她,或許她已經死了。”周元認通這樣的事實,但所謂的傷害,他不背這個鍋。客觀來說,各為其主,誰又算什么傷了誰?李玉婠道:“我幫她治傷,也安慰了她,但收效甚微…”說到這里,她才苦笑道:“我并沒有怪你的意思,周元,我并不是在指責你什么,因為我知道你沒有讓錯什么事…”“我只是為完顏而悲哀,也為我而悲哀。”“她讓好了自已的一切事,但她現在落得如此下場。”“我也讓好了我該讓的事,但我現在無家可歸。”“或許是兔死狐悲吧,或許是通病相憐吧,我不知道具L的原因,我只覺得…我們女子面對這樣的國仇家恨,到底要怎樣讓才能活得開心一點啊?”“周元,你告訴我,完顏該怎么讓?我該怎么讓?”“我們真的結束不了這一切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