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玄素道:“我知道你的意思了,你要讓白家讓一條瘋狗,把另外的家族全部咬下來。”周元道:“所以要先把他們逼瘋!”深夜的小鎮(zhèn),周元等人臨時休息。而記懷心事的官采曦再次失眠,她終于忍不住找到了周元。她看著這個比自已還小一些的男人,低聲道:“周元,你說我是怎么了?我如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了,卻不知道緣由。”“我以為我是為那些百姓而心痛,但仔細想想,卻又不是。”周元看向她,目光灼灼,道:“仔細想想?yún)s又不是?那只有一個答案,你為曾經(jīng)的你而心痛,你在覺醒。”官采曦輕呼道:“什么?覺醒?”周元道:“覺醒是許多人都要經(jīng)歷的階段,有的人很早,十多歲就覺醒了,有的人甚至終身都無法覺醒。”“你過著優(yōu)渥的生活,你比大多數(shù)人要晚一些,但你畢竟要覺醒了。”官采曦道:“我聽不懂,什么是覺醒?”周元笑了笑,道:“就是找到自已是誰,僅此而已,不必詳細解釋,你會慢慢懂的。”官采曦道:“那如果我沒有覺醒呢?”周元道:“沒有就沒有,你還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