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們低估他了!”陳天邪眉頭一挑:“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,他就算是一條陳家的流浪狗,但也是我陳家的狗,能甘愿當贅婿五年窩囊在唐家,這份心性就遠超很多人了,他這次的表現不是超出了我們的預料,是他的心性讓他本來就會有這樣的表現,只是不論你我,都從一開始低估他了,把他想的太弱了!”言語中,盡是沉重。甚至說出這話的時候,陳天邪內心對陳天放保持的傲慢也衰減了幾分。能有這樣心性定力的人,從來就不會差到哪里去!如果不小心應對的話,興許會徹底的陰溝翻船。“那接下來怎么辦?”趙凱問。“這口棺材沒有激怒他,反倒是讓我陷入被動了。”陳天邪輕輕地轉動著左手中指上的戒指,忽然問道:“對了,讓你找唐詩,找到了嗎?”“還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