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直接轉身,對著陳天放和段老、齊天一抱拳:“先生,塵埃落定,我和謝老也得回鎮南司復命,不過有一小段路程,請先生同走。”“好。”陳天放點點頭,轉頭示意段老和他一起攙扶著齊天。齊天傷的很重。之前混戰時受的傷,讓他早已經成了個血人。齊當國執杖的杖責,雖說前邊有陳天放的氣流幫齊天抵擋,但最后那一杖,氣流崩散,齊天承受的可是實打實的傷害。剛才沉浸在激動狂喜中,讓齊天暫時忽略掉了痛苦。現在事情塵埃落定,他的身體卻是痛的顫抖,口鼻中更是不停地倒吸著涼氣。即便是陳天放和段老攙扶著,他也走的格外踉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