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天放的腳步一頓,詫異地看著謝山河。“張前輩邀請我去坐而論道?我陳天放無名之輩,怎可有如此待遇?”“你搖人都搖來了鎮南司,這叫無名之輩?”齊天強忍著傷痛,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。陳天放無語地看了齊天一眼。這小子的嘴,有時候有點損呢!謝山河抱拳一禮,懇切的說:“家師說,如今天下已經找不到和他坐而論道的人了,他一直在醫道上孤身前行,于黑暗中苦苦摸索,只求問道而行,直到陳先生的出現,讓他大開眼界,也找到了坐而論道之人!”“嘶......”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。這番話,已經是無比恐怖的褒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