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郁氣郁結在陳天放的胸腔中。他懼怕死亡。但更怕這種在羞辱中,緩慢走向死亡的感覺。偏偏,他改變不了這種砧板上魚肉,任人宰割的處境。伊賀上清先手使用了迷迭軟骨香,就注定了他已經成為這棟別墅內的主宰。他有很充足的時間,也有很充足的雅興戲謔下去。陳天放除了承受,別無辦法!“少爺......”燭龍依靠在墻壁上,語氣悲愴的呢喃道。他很想上去幫忙。以他的實力,如果和伊賀上清一戰,有十足的把握碾死對方。但身中迷迭軟骨香,他現在渾身虛弱的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,強大實力現在唯一能幫他的,就是讓他保持清醒。即使如此,他靠在墻壁上做支撐,整個身子依舊有種爛面糊的感覺,止不住的想往地上癱。難道,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?一念及此。“呵!”黑暗中,忽然想起了陳天放的嗤笑聲。這聲笑,讓燭龍和伊賀上清都愣了一下。“真是感謝伊賀閣下,能讓陳天放在臨死之前,深刻感受忍道之強大!”陳天放語氣沉重,徐徐說道:“前輩尊貴,能百忙之中來刺殺天放,且慢慢魚肉,是天放的榮幸!”“嗯?!”伊賀上清驚咦了一聲。